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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待客的地方,看见张启渊趴在桌子上杵着脸睡着了。
走近一瞧,他左手还握着个茶盅,里边是泡了八遍的茶叶。
魏顺把茶盅的盖子放回去,抬起手往他肩上拍了一下,说:“哎,起了,天黑了该回家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张启渊轻哼,头一低醒了过来,抬眼看见是魏顺,便问,“魏公公终于忙完了?”
魏顺:“嗯,这么晚,你是不是该回去了?”
张启渊:“我中午就没吃饭,坐这儿干等了你一个下午,你该留我吃晚饭吧?”
张启渊今天不大对劲,说话的语气都柔和了不少,魏顺打量他,没看出究竟,嘱咐徐目:“给他备碗筷吧,吃完了派人送回去。”
徐目应声:“是,我这就去备车。”
张启渊不是头一次来西厂了,更不是头一次留下吃饭,他坐到桌子旁边,等魏顺坐下,说:“我中午喝了几口汤,早上吃了半个包子,一整天了,别的什么也没吃。”
“可把你亏着了,”魏顺笑他,“来这儿了就敞开吃吧,就是菜没有我府里的好,更比不上你们家的。”
张启渊摇摇头,捧着碗扒了一口米,说:“什么都行,从家里出来了我就不挑食了。”
“嗯,吃吧。”
魏顺自己没多少胃口,慢悠悠吃着,指使底下人给张启渊布菜;他看不出他在想什么、有什么心事,只是觉得他突然变得很紧张,然后,慢悠悠问出一句:“魏公公,你真喜欢看绯扇的书?”
魏顺瞟他,握着筷子的手一僵,随即点头,答:“又不是什么正经东西,当个消遣。”
“不正经?他的书我看过,也不大喜欢。”
其实张启渊是想拐弯抹角地讨要夸奖的,但那些书上不了台面,他于是拿捏不准魏顺的态度,就别别扭扭,甚至露怯,想了想,又说:“不过也还行,不难看。”
魏顺轻轻点头:“嗯。”
张启渊:“那……你觉得他的书有什么可取之处吗?”
魏顺:“他……我觉得他是个很有天资的人,他生来就该写书。”
早就知道那个浑身长嘴的徐目把自己迷上绯扇的底儿漏了,可魏顺还是不想表露痴迷;更何况,他心里有张启渊了,就能分得清主次了。
一个匿了名字写书的,是男是女都不知道,肖想他干嘛?
“你真的觉得他有天资?”张启渊放下筷子,摸了摸脖子,转念,继续问,“你最喜欢他哪一本啊?”
魏顺答:“他的书我都看过,都还行。”
张启渊:“听说他要出新书了。”
魏顺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张启渊笑:“我有路子。”
魏顺急了:“你认识他?” w?a?n?g?阯?发?布?y?e????????????n???????5???c????
张启渊笑出了声:“我不认识啊,但有内部的关系,能得到一手的消息。”
“噢噢。”
气氛变得很怪了,魏顺觉得自己有些失控,张启渊心里乐——直观地感受到这个提督对自己另一重身份的好奇和崇拜,他心里简直舒坦得要死了。
一点儿没靠奉国府,正儿八经地压他一头了,张启渊想。
这时,安排好车的徐目也回来了,还让柳儿弄了一碗祛风寒的汤药端进来,放在桌上。
褐色苦水在白瓷碗里冒着热气,魏顺嘱咐张启渊:“你吃完饭把它喝了吧,别让我们徐公公和柳儿的辛苦白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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