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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这个价格一方面是为了筛选出土豪学员，另一方面也确实需要用灵石去换取人界的货币。时忘之亲自去了趟人界踩点、换货币，选择出氛围比较好的“景点”，不存在高价割韭菜。

果然，只要有妖怪对费用提出质疑，马上就被其他妖反驳回去，比毒唯还毒唯。

“去人界游玩，价格自然高啦！你嫌贵我们不嫌贵，一边去。”

“忘之老师都说我们不用自己换人界货币呢，你有本事去和人类修仙者换啊！”

“现在报名可以吗？我的鹿角不算是在脸上吧！”

气氛再次火热起来，时忘之眉眼弯弯，笑着说：“大家稍安勿躁，两天后我会在这里受理报名，等面试过所有妖后再决定学员名单。”

丝毫没意识到台上的狐妖在制造招生焦虑，一百多个妖怪你看我我看你，已经开始评估自己的报名优势。

灰焰自然也在妖群中。他表面镇定，心中怀揣着一股狂热，要是早几百年有这样的东西，他也不用在人界走那么多弯路。

不过，让他拉下脸去参加这种新手游学营是不可能的，自己可是号称对人界很熟悉……

目光一转，灰焰把听话的二徒弟拉到一边的僻静处，说：“这个游学营很适合你这样半妖阶段的年轻妖，为师给你付学费参加。”

小全正在犹豫要不要找师父借这一笔灵石，就被惊喜砸晕。

“谢，谢谢师父，我一定努力学习！”

灰焰满意地看着一脸感激的小全，又嘱咐道：“乖徒儿，你还需要做一件事情。游学期间，你要观察、记录忘之的一举一动，哪怕是最细微的也不能放过，他去哪你就去哪……等你们回来，立即来向我汇报，必须事无巨细。”

“？”小全十分疑惑，楞楞地看着师父。

见徒弟居然没有立刻答应，灰焰眼底闪过一丝冷意，但他很快掩饰过去，显出平日里的温和笑容，道：“呵呵，为师没什么恶意，就是想了解一下他在人界的修炼方法。再说，他毕竟在灵峰生活不到半年，来历也不明，你虽和他走得近，但我可是养了你二十多年的师父，你还不信我吗？”

“……嗯，好的。”小全低声应道。他总觉得师父看起来很欣赏忘之，但又似乎更想……监视对方。

他的认知出现了一些矛盾，方才能够报名游学营的开心消散得七七八八。

X

暑期人界游学营的报名有条不紊地进行着，时忘之借着面试为由，把来报名的妖怪背景和能力摸了个遍，选出来的都是听话不作死，又对人类社会有好感的。

原世界线中，鹿妖和野猪妖耳根尤其软，一下就信了灰焰给小全扣下的罪名。小全本来就不善言辞，被灰焰诬陷后整个妖百口莫辩，除了师兄小爆，没有妖为他说话。

而现在的鹿妖和野猪妖俨然成了狐妖脑残粉，在被问到参加游学营动机时表示自己对忘之老师的信心比虚海还大——虚海可是占了半个妖界的面积呢。

忘之老师很满意，以这些妖怪过去几个月练出的口才，去人界找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