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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羞又急,身体紧绷,柔荑攥拳捶打他的胸膛,“你怎么去问这事!”
“不问我也不敢。”
萧显捉住她的手腕,她的浅浅力气并没有什么威胁,反而勾出些火来。
感受到了她的紧绷,轻抚两下帮她缓解情绪,没给她留太多的思考空间,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肩头,贝齿轻咬,唇舌搅乱,含含糊糊的说话,素了太久,已经无法考量这些事,只想将她吃拆入腹,品尝芬芳。
他盯着她的面容,节奏放缓,以她为主,她本就胃口小,加之许久不食更艰涩许多,待到喂她浅浅吃饱时,他只是浅尝辄止。
沐浴更衣后,江容累极沉沉睡去,他仰面看着床榻上的金色纹饰,紧绷的身体还未缓解,他长叹一口气,将她抱进怀里,闻着她身上馨香,试图缓解。
果然惹出火来,难受的还是自己。
……
江容这一胎长得极快,纤细的身体没什么变化,只是腹部高高隆起,萧显大掌轻抚她的肚子,不免有些忧愁,每日陪她用膳时,既盼着她多用些,又担心用多了胎儿过大不好生产。
原本生一个已经很艰辛,生两个更是艰辛,萧显张榜寻天下妇科圣手,又研读医书,但始终无法放心。
月份大了,天气也渐渐冷了起来,按照太医令的嘱咐,江容每日都需在院中走动,月份大了她走动起来身子笨重,萧显每日坚持陪她散步,将狩猎得来的雪狐皮做了一个大氅,披在她身上。
孕后期她身形圆润许多,狐皮大氅穿在身上白绒绒一团,看着玉雪可爱,江容起初是满意的,直到那天穿着大氅照了照镜子,铜镜中的她圆圆的一团,活像只胖狐狸。
为此她气愤多日,就是觉得萧显是故意看她笑话,不许他同榻而眠,让他睡了半个月的软榻,看着他巴望的眼神心有不忍,才堪堪许他回来。
要是平时,别说是屏风之隔,就算她锁门关窗,他都能掀瓦翻墙,此时不比往日,他生怕她因此生气,就生生忍了。
再者说,她睡熟了哪知道身边有没有趁机摸爬上去。
立春后,他给江容的阿娘崔娢递了信,派人将她从博陵接来,陪她在宫中待产。
崔娢得了信,立刻从博陵出发。
抵达长安时,江容已孕八月,刚一瞧见她的面容,眼眶刷的就红了,母女多日未见,她的容娘从小小襁褓长大成人,如今要再度成为人母,她既欢喜,又慨叹时间过得真快。
想到陛下在信中所书的双胎一事,视线落在她高高隆起的腹部,她不免有些担忧,她曾诞下过龙凤胎,还是头胎,生产之时可谓是凶险至极,知道这双胎对于女子生产可谓是凶中之凶。
孕后期江容的肚子高高的行动不便,萧显每日处理完政务,就来立政殿陪她,在院中散步到日落,再回到殿内。
月份大了,她走起了都觉得吃力,萧显却不厌其烦的坚持每日陪她散步,因为早先太医令就交代过,适当走动,有力于生产。
接生嬷嬷早就准备好,就等到临盆一刻。
因除夕那日江容很想吃橘子,萧显就命人从橘园里挪来一颗橘子树,栽种在立政殿的后院内,橘子刚长出来时,她就有些馋了,等了多时,橘子终于长大,但还没有完全熟透,她忍不住派人采来些。
萧显听闻宫人来报,起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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